黄金河。

金光霹雳双修
不时产出脑洞
反正爽就行了

 

#兄弟# 千雪、颢穹

是给朋友滴生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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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雪千峰,是地如其名的冷。

雪粒比之平原要大些,扑簌扑簌地落,同常年覆盖的积雪一起,白茫茫连成一片,看得人不光眼里茫茫心里也茫。

千雪孤鸣是被那从门缝里钻进来的风吹醒的。呜呜咽咽的声响绕在耳边,梦境最后一丝小尾巴都没抓住,他就醒了。睁开眼坐起身,千雪孤鸣想了好一会让也没想起来梦里讲了什么,张嘴打了个哈欠,干脆掀开被子穿衣洗漱去了。


房门大开,风雪扑脸打头的进来,灌进衣领一片冰冰凉凉。

拾几根细长的干柴,拗成断往那小肚的火灶里一塞点上火,只见烟烟袅袅升起,下一瞬就被风吹散了。
千雪孤鸣难得静心也有闲心的烧起水来了。

说什么烹茶煮雪,太假。不过是抓两把雪往茶壶里塞,解个嘴干而已。舔了舔适才被雪冻得发僵的牙,千雪孤鸣像感觉不到冷似的,侧对着门坐在板凳上,手里捏这个茶杯来回转,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灶里,烧得不时噼啪响的火苗,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头还没梳。

等他不算生疏也不算手熟的把头发束好,茶壶里的雪水早就化了,此刻正咕嘟咕嘟的沸。
倒出来大概也就一杯吧,千雪孤鸣一边这么想着,一边拎起茶壶往杯里倒水。嘿,不多不少,正好一杯八分满。

握在手里的茶杯滚烫,左右掌交替了一番,千雪孤鸣才把茶杯往嘴边凑。热水入喉暖了肚,千雪孤鸣缓缓吐出一口气,心里细算着时间。
喝完水出发,晚上应该到了。
敲了敲屋里冻上的水缸,千雪孤鸣带上门,迎着风雪不见了踪影。

孤雪千峰离还珠楼远,离神蛊峰也远。千雪孤鸣嗒嗒借着轻功下峰,想去邻近镇里找马,可里里外外找了一轮愣是没找到合适的。他看着眼前这匹不算老也不算壮的马犯了难,他担心把人家的马跑断腿。
眼下也没得选了,千雪孤鸣同村民讲,借马半天,明日遣人将马送回。随后留下钱,扬尘而去了。

去苗王宫的路千雪熟得很,驾马从老林里抄近道,省下些时间进城,好再去找人将马送回去。念着胯下的马不年轻了,千雪孤鸣也没敢催得太急,待进了城,他背上硬是憋出了一层汗。
待安排妥当,千雪孤鸣又问起哪儿有马,那人说远,在城西,千雪孤鸣一听就蔫了。跑到城西再去苗王宫那可就太晚了。索性同人讲抱歉,安排不成了。千雪翻身上马捋了马儿鬃毛,只道赶路要紧,你就当锻炼锻炼吧。说完,驾马离去。
途径长长一条商街,千雪孤鸣眼神一瞟,笑了,随即扬声喊道:

“小哥!那个瓶子怎么卖?”


等千雪孤鸣揣着个瓶风尘仆仆的赶到苗王宫时,早就入夜了。
再等他坐到后花园里,匀了口气喝着宫人端来的茶时,就听到有人来传,王上正在处理公务,还请千雪王爷暂候。
千雪孤鸣眉毛一挑,能怎样办,等呗。
不过这当今苗王的生辰,怎么一丝拉动静都没有啊?他喝着茶,自己在心里问了个同往年一样的问题。

夜深了,千雪孤鸣打着哈欠,摸了摸眼角微微沁出来的一丁点眼泪水,默默算着时辰。
他这个王兄,忙是真忙啊——

去年也是这样,来了也不能马上见到人。总得等那么会,大概比做道蜜汁叉烧还要久。
皇宫关不住千雪孤鸣,他见缝就往外跑,回来时留的时间也不长。所以次次回来,不是亲人生辰,就是苗王命令。
他看着变化巨大甚至有些陌生的胞兄,心里也不是滋味。前一阵子,他还同人争执了几句,隐约记得是为了罗碧的事情。
千雪孤鸣正脸贴桌歪着脑袋,捻着从花园里折来的花,那一头脚步声就来了。 

  
一抬头,果然是终于处理完公务,有闲走动的颢穹孤鸣。
  

颢穹落了座,千雪就给人倒了杯茶,适才跟来宫人又端上来一个茶杯,算是有眼力见。眼下就剩兄弟两人坐在花园里了。颢穹端着茶杯喝了一口,也不讲话,千雪坐在旁边把花一枝枝摆进花瓶里,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:“医官说你头疼。”
  

闻言,颢穹皱了皱眉,“谁同你说的。”
“我自己去问呗。”千雪孤鸣转头看着人,又把视线转到了眼前的花上,“药方已经写好了,之后你喝几副。记得别吃太咸,那样好得快。”
千雪讲了会儿,颢穹孤鸣坐在旁边听,偏冷的嗯了一声。

  
得了应,千雪孤鸣将裝着花的花瓶怼到颢穹手边,笑了:“喏,那我送的。”
“哦对,我还带了糖糕。”他像是想起什么,不等颢穹开口就站起来大步迈走了,“王兄啊你坐一会,我去喊他们端过来。”

手里那花瓶都算不上花瓶,土色的瓷瓶上头寥寥几笔画着一头狼,画技看得颢穹眉头直跳。
等千雪端着糖糕端着茶回来,正好听见颢穹他哼了一声:
  

“不成体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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